↑邊發出詭異笑聲邊告白的骸
骸樣啊你真的變三八了(掩面)
雲雀的是首悲戀的歌
對誰唱我是不知道啦
反正雲雀就說自己不想成為對方的負擔之類的
這實在不像你耶雲雀
然後是骸樣
這首絕對是唱給綱聽的!(握)
歌詞一直重覆著對阿綱的愛
說這世界很殘酷只有綱才是他生存的目標(沒有這一句)
然後用愉悅的聲音唱出他內心的渴望(誤很大)
骸樣這首歌雖然完全不適合你,但還是好可愛唷!
日本鄉民的動作真快,這MAD的骸好機車,難怪阿綱會想扁他XDDDD
聽了一整天糟糕的歌後產生的妄想物......
阿綱從沒想過自己會有這樣的一天,他不安地抬高眉頭,使命瞪著正壓在他身上的那個人。
「骸、骸你要幹什麼!」
「科哼哼,對許久不見的我,你想問的就只是這個嗎?」
骸用右手撥開自己的瀏海,但沒上髮膠的瀏海仍很不乖地掉在阿綱的臉上,癢得阿綱想要打噴嚏。
阿綱的雙臂被骸箝住,連揉個鼻子都沒有辦法。
骸的頭髮有股輕淡的香氣,搔得阿綱是更加地痛苦了。
「哈──」他的嘴張得很大,眼看就要將腹部裡的空氣全噴出,骸卻勢時地堵住了阿綱的嘴。
「唔──」
骸鬆開了對阿綱的束縛,反手摟住阿綱的頸子。
在噴嚏化成呻吟之前,骸離開了阿綱的唇:「科哼哼,」骸漾起了異樣的微笑:「這是契約之吻唷。」
什麼契約?
骸沒有給阿綱發問的機會,象徵奪取的舌又鑽進了骸的口腔。
怎麼會變成這樣呢?身體被掠奪的過程為什麼會伴隨著快感?
阿綱緊緊攀住骸的背,已經無法再思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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